捐毒的另一种打开方式（5.2）【ABO】
开了辆假车还被屏……十分绝望的重发TVT
希望这次安全……
特意不在情人节发，毕竟爱对了人情人节春节每天都过嘛(*╹▽╹*)
本章有低速驾驶……
上一更：（5.1）
（5.2）
谢衣只着一件贴身里衣，被一只手稳稳扶在腰后，贴着池子的边沿滑入水中，衣摆悠悠地散开来。
沈夜低头看向水面。谢衣仍是双目紧闭，面色有些发沉，像一条在岸上晒蔫了的鱼。
他顿了一下，才解开衣服下水。
这处汤池自然也是谢衣的手笔。
石壁色泽青白，被打磨的质感如玉。又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，一点五色石燃后的余烬便可将池水烧温。
沈夜心下一叹，虽然是他的地方，倒是处处沾染了谢衣的气息与印记。
他还记得完工那天，谢衣引他来瞧。他年轻的徒弟眸间熠熠生光，微抿的笑意倒映着轻盈水纹，层层叠叠的柔和堆积起来，尽数落在他眼底。
若是在别人口中，大抵会赞叹那时的破军祭司朗月清风，温润如玉。不过在沈夜看来，总会想起他和小曦一般个头的时候，并排坐着仰起头看他。
二十二年前他似乎从未意识到，谢衣早已成人，早已独立；若是愿意，也能随时脱离他的掌控。他一如既往仰赖他的师父，每每做成一样事，第一时间凑到他跟前讨要夸奖，就像小孩子问大人讨要过节的糖。
沈夜背靠石壁，两肘架在池边，池水将将没过他腰际。
身上触感半温半凉，像有一缕线牵着他，急急走过那些斑驳的回忆，走过回忆落尽的一片狼藉。他伸手舀了捧水，望着手心。有些人譬如指间砂砾，掌心流水，纵使他灵力再强，也终究是无可奈何。
谢衣自是不知身后那人刚才的一番挣扎。
沈夜从他背后传来匀长的呼吸声，谢衣不大敢动。那人或许确是睡着了，或许只是灵力精深，难以叫人察觉。他一只手臂被沈夜按着略微发僵，另一只手也不敢妄动，只好不耐地转动手腕，搅起水下一片细小的漩涡。
不安分的手腕却立刻被握住了，低沉的声音贴着耳朵尖滚过，谢衣觉得池子里的水一下就热起来。
沈夜连眼睛都不曾睁开：“什么时候醒的？”
谢衣无言以对。
“醒了还装，等着本座服侍你？”
“……有劳大祭司。”谢衣声音闷闷的，像是口鼻都没在水里。
沈夜趁他熟睡将他带到这里，还替他做那种事，实在大出谢衣意料之外。而谢衣总不好意思问他缘由，沈夜心知肚明，反而也不觉窘迫。
他们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僵持着，姿势却一动不动。一个怀里圈着另一个，一个温存地靠在另一个身上，水汽迷蒙，温泉水滑，肌肤相接。谢衣感到身体里里外外都鼓噪着热，逐渐外散的清甜气息却不曾被水冲淡。沈夜似是抵在他发间轻轻一嗅，对眼下情形已是了然。
谢衣涩涩开口：“刚才劳烦大祭司为在下……不想辜负大祭司美意，若为方便，不如……”
沈夜一嗤，心想这人在下界多年，无故添了这许多废话。
他手指在谢衣小臂收紧，有意无意地摩挲：“你想在这里做？”
谢衣神色低回，漫不经心答道：“这次理当由在下服侍，大祭司不必受累。”
两个人各自心思微妙了一阵，思前想后，都自觉彼此有些不知羞耻。心内的郁结反而一松，破罐破摔的架势。
谢衣此时看不见的是，沈夜正垂下眼睫，嘴唇几乎蹭着他的耳廓开合。他只觉头顶沉浑的嗓音如一滴水，蛊惑地钻进他的耳朵里，令人难以抗拒。
“既然你这么有兴致，本座自当奉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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赶在去搭飞机前写完的23333大家新年、情人节、春节快乐*★,°*:.☆\(￣▽￣)/$:*.°★* 。
可惜没能让cp在新年之际好好吃一顿饱的（。先来顿餐前甜点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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